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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兰顿时颓了，“我本来今天还说，你马上要成为霍家的媳妇了，找你来借钱的，但你现在混得比我还差……太惨了，姐妹。”
江以宁捏了个诀，屏蔽附近的臭气，诧异道：“借钱？”
在原身的记忆里，季玉兰是蓝城商圈几大家中的季家小姐，从来不缺钱，且花钱如流水，什么没用，什么昂贵买什么，争取做富二代圈子里的第一奇葩。
从来都是旁人和季玉兰借钱的，还从来没听过季玉兰向谁借钱的。
“这不是我家老太爷，要过八十大寿了嘛，我的钱前天都被我小姐妹借走了，我想给老太爷买个礼物来着，没钱，只能问你借了，谁知道你……”季玉兰赔着笑，黑色的鼻环，太过扎眼。
跟个牛鼻环似的。
江以宁欣赏不来，看了看季玉兰明显慌张说谎的样子，道：“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也不借。”
“我，我说得就是实话呀……”季玉兰心虚地别开目光。
江以宁看了看她的面相，她那个牛鼻环，太破坏财帛宫的情况。
江以宁道：“你最近破财很严重，之前的钱不是借出去了，要么赔了要么被骗了，你就说是哪个吧。”
“……你，你怎么知道？！”季玉兰惊愕地望着江以宁，唰地一下跳开，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宁宁，你不会是在跟踪监视我吧？”
江以宁嘴角一抽，“我有这么无聊？”
季玉兰想了想，江以宁还真有，便弱弱地点点头……
江以宁：“……”
原身留下来的后遗症，太严重了。
江以宁懒得去管，只道：“说吧，到底有没有，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不仅没人帮你填这个窟窿，你还得被你爸抓着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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