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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这里的社长在吗？”
服务小姐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用恐惧的语气回答他：
“我们社长前两天被人杀害了。这两天公司正要派遣新的社长过来接任。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秦凡问的是新社长，但是她却回答旧社长已经出事了，看来孟岩死亡的事情在旅行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公司派遣新的领导来接手旅行社，发生了这样的事，恐怕没有人愿意来接手这个烂摊子。
他犹豫了一下，忽然一脸惊讶的对服务小姐说：“我是孟社长的朋友，嗯……很久没有和他见面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服务小姐摇摇头：“因为前两天旅行社突生意外，很多员工都被辞退了，我是公司临时叫过来负责接替的，所以对孟社长的事情不太清楚。不过你可以问他，他是这里唯一留下来的老员工，而且平时和孟社长走的很近，说不定他知道孟社长的事情。”
他指了指在大厅里清理卫生的那个人，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体格肥胖，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工作服，一只手拎着撮子，另一只手拎着扫把，在大厅里边清理卫生。
秦凡刚刚询问服务小姐的话说的很清晰，他觉得这个男人应该是听到了，但是他沉默不语，弓着身子收着地上的垃圾。
秦凡感觉这个男人有点怪怪的，他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好，我有些事情”
“我听到了。”
他忽然回头看了看秦凡，胖胖的圆脸有些诡异，秦凡的内心怔了一下。
“我听到你刚刚说的话了，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说吧！”
胖胖的身体转动了一下，将扫把和撮子堆在了工作台后边，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工作服，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运动服。
秦凡一直在一边静静的等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等到他换好了衣服之后，他他迈着步伐直接从旅行社走了出去，没有和工作台里的服务小姐打招呼，而里边的女孩玩着手机，也没有管他。
秦凡跟着胖子走出了旅行社，顺着繁华的街道，慢慢的走入一条偏僻的小巷。
他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脚步在原地停了一下，警惕的看着胖子，而胖子面无表情的转身走进了一个敞开的铁门里。
秦凡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铁门黑黝黝的，上面沾着油腥味儿和饭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他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小餐馆的后门。
胖子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了，他熟练的从后门进去，在肮脏的厨房和厨师打了个招呼，厨师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问他：
“今天点啥？”
“还是老样子，加点量，今天和别人一起来的。”
胖子低声低语的说，然后踩着肮脏的地面走向前厅，秦凡跟着他的背影，走出了油烟弥漫的厨房。
只有四张桌子的前厅里只坐着一个客人，穿着装饰公司的工作服，年纪大概40岁左右，应该是附近的装修工人。一个非常狭小的前台正对着装修工人，上边摆着酒水饮料，里边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看到胖子之后打了个招呼。胖子对他挥挥手，拉着一把铁凳子坐在了装修工人后边的一个桌子上，秦凡也拉开凳子坐在了他的面前。
面前的桌子上留着肮脏的油渍，前桌飘来了啤酒味儿，秦凡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问他：“现在，能麻烦你跟我说一下关于孟岩的事情吗？”
胖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肥肉在抽动，看起来有点莫名的诡异。
“你不是岩哥的朋友。”
他的嘴咧开了一条缝，露出了黄色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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