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清穿步步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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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年前腊月中旬开始,到过完正月十五,整整一个月,这个年总算差不多过完了。宁溪除了见证了古代春节是多么重要的节日,有多么繁琐复杂之外,只有一个感觉,累。
宁溪见不仅是自己累,连四爷boss都瘦了一圈,心里平衡好受了不少。
过年节,除了觉得繁琐,宁溪深刻体会毛爷爷的伟大,社会主义多好啊。看看这古代,进宫拜见要跪,觐见皇上要跪,拜祭祖宗要跪,这个要跪那个要跪,别说自己,就是四爷这个小boss都一直跪来跪去的。自己这戴了“跪的容易”的份上,一个年下来都受不了,也不知道这些人常年累月这么过日子的是如何过来的。
传说中十三爷被关十年后,腿就不太好,似乎是得了风湿之类的关节类疾病。传说是因为养蜂夹道阴暗潮湿,冬冷夏热导致。宁溪甚至暗搓搓的想,该不会不是环境因素,而是平时跪的多了才导致腿不好的吧,环境恶劣只是诱因吧。
这个猜测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的,事实上根据原主的记忆,众皇子中,皇上最宠爱的除了太子就是十三爷了。原因嘛,很好猜,大概是只有太子和十三爷是没娘的孩子,所以康熙就忍不住多照顾些。
说起来十三和四爷关系好,一开始也有太子牵线的原因,很神奇吧。十三因为受宠与太子自然就接触的多些,四爷因为小时候与太子有几分情义,所谓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嘛,再加上十三额娘死后,是养在德妃名下的,有十四那个熊孩子对比,十三在四爷眼里自然显得乖巧懂事。一来二去,这不就熟了嘛,熟悉之后,了解越多,越觉得对自己脾气,关系自然就越来越好了。
你想啊,这十三爷受宠爱了,见到康熙的机会就多,但别管那是不是亲爹,有一点不可忽视,康熙首先是个皇帝,见到自己皇阿玛请安行礼,总是要跪的嘛,所以宁溪才猜测十三爷大概是跪的太多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自己的yy。
这日四爷处理完公事,抬脚就往后院走,弯儿都不带拐的直奔宁溪的正院。
跟在身后的苏培盛心下叫苦,哎呦,我的主子哎,您说您这是何苦呢,这会儿去,十有八九福晋已经落锁熄灯了。福晋最近都是天儿一黑就落锁,明显就是不想让您过去嘛,您说您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到时候生气的还不是您自己,遭殃的怕就是奴才我了。
想到这儿,就不得不说这两位主子了。苏培盛也不知道最近四爷和福晋这是怎么了,四爷那是阴一阵晴一阵的,福晋倒是没见生气也没见发脾气,只是好像不太愿意四爷过去正院过夜,天一擦黑院子就落锁,四爷已经吃了好几回闭门羹了。
要苏培盛说,福晋这么着若不是为了引起四爷的注意,那就太多余了。作为贴身伺候的奴才,苏培盛自然知道,四爷就算去了福晋的院子,也已经好几年没那事了,福晋完全没必要摆出一副不伺候的架势。苏培盛心说,这也真是把福晋逼得狠了,这样奇特的招数都想的出来。
宁溪若是知道他这么想,一定喷他一脸,就算是贴身伺候的,也总有他不知道的。宁溪如此,是从一次四爷忍不住想开船开始的。
宁溪前世遭遇老公是个基,并且还被恶心到了,心里到现在还有阴影,她短时间内没办法跟男人亲近。虽然说起来一个是前世,一个是今生,但实际算起来也就几个月而已,一时半会儿宁溪还没恢复过来。
之前之所以敢放四爷进来,也是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这两口子已经几年没有那事了,知道四爷对她没兴趣,才敢的。
可谁知道这段时间,四爷觉得和她相处的自在,自然也就常来。来得多了,又是自己老婆,四爷有那方面的意思也很正常,这才有了这茬。
四爷到了院门口,跟前几次一样,院子已经落锁,一片漆黑,只剩主卧还有点微亮。宁溪受不了晚上一片漆黑,觉得害怕,晚上睡觉会留一盏灯,那微亮就是了。
四爷看她又早早的睡了,知道她是故意不等自己的,生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又回了前院。
苏培盛早有准备,跟在后边大气不敢出,生怕惹到四爷,成了出气筒。
一路走到前院,四爷心里还是有些生气。本以为福晋如今成熟了,不想以前那么端着了。这些日子,他们相处也挺好的,四爷觉得他是有正事的人,没必要也没功夫像以前年轻时一样在女人方面瞎折腾,既然跟福晋相处的和谐美好,日子这么过也没什么不好。(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也是够够的。就像原主二十三岁的年纪,在现代也就刚大学毕业,这个年代已经属于人老珠黄范围的了。)
那次在四爷看来真的是,气氛到那儿了水到渠成的事儿,谁成想被福晋给拒了。这事被拒,绝对是四爷人生第一次经历。
第一次四爷还以为,和福晋好几年都没这事了,她别扭。可随后几次,被拒不说,福晋天一黑就院门落锁,这就太明显了,由不得四爷不生气。
四爷心里冷笑,乌拉那拉氏,真是长本事了,爷就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好吧,四爷现在的心理,用一句狗血文的话来说,那就是,小妞,你引起本少爷的注意了。
对四爷的心里活动完全不知情的宁溪,这会儿睡的正香呢。
第二日宁溪像前几次一样,“琉璃吩咐人落锁,早点歇了吧。”
琉璃几人面面相觑,这几日主子之间的事她们看在眼里,也知道为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最后还是桑麽麽忍不住了,反正她跟主子情分深又不似琉璃几个姑娘家,“主子,今儿还这么早落锁?奴才知道主子的意思,俗话说以退为进,欲拒还迎嘛。可俗话也说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好几天了您把四爷拒之门外,要是拒的狠了,四爷再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宁溪黑线,心说我那是真拒不是什么欲拒还迎。可说了实话她们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苦恼,反而让她们也跟着忧心,还是别说的好,只能敷衍说,“麽麽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桑麽麽也无奈,不担心才奇怪呢,“奴才看这些日子主子越发像个孩子了,要不是主子管家管的越发精炼,铺子生意也都越来越好,奴才有时还真觉得主子不一样了呢。”
“我,变化,很大吗?”宁溪惊出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是有变化的,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但她已经尽力在模仿原主了。
“可不是么,不过奴才还是觉得现在这样好。主子是老爷的老来女,也是唯一的女儿,老爷在时对主子可是当半个儿子来养的。主子没嫁给四爷以前,调皮的很,鬼主意又多,偏主意正,自己打定主意的事,除了老爷谁也
劝不动。如今,还真有几分当年的样子。”
宁溪松了一口气,不是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就好,跟桑嬷嬷撒娇,“嬷嬷,瞧你说的,我都这年纪了,你还说我调皮,让人多不好意思。”
“所以奴才才说现在这样好呢,既没了小时候的调皮,也不像前几年那样什么都憋在心里,看的嬷嬷心疼。”
桑嬷嬷提起原主小时候,到让宁溪翻出原主小时候的记忆,跟在四爷府里比,原主阿玛死之前确实活的很滋润。到让宁溪想起一句心灵鸡汤,哪个姑娘没嫁人前不是公主,嫁人后有多少都成了管家老妈子。
正说着琉璃掀帘子进来,神色有些不太好,虽然屋里点的是蜡烛没有灯泡明亮,但宁溪视力很好,开玩笑道,“怎么了,我让你吩咐人关门落锁,是下边哪个奴才惹我们琉璃姑娘不高兴了?”
“主子,”琉璃看了一眼宁溪,“刚才小林子说,四爷去了西院。”
意思是说四爷去了李氏那呗,宁溪心说这就好,四爷有需求,能找人解决了总比上自己这来要好,要不然真到那份上,自己还真没那个勇气跟四爷硬碰硬。
心里放下一件事,宁溪干脆也不睡了,要知道谁愿意睡这么早,这还没出正月呢,下午五六点天儿就黑了,这么早她哪睡得着啊。
“既然警报暂时解除了,你去把麻将牌拿来,这几天睡的早,现在哪里睡的着,咱们玩会子再说。”
琉璃没想到主子是这反应,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到是桑嬷嬷知道自己主子主意大,想了想这些日子也没做什么不靠谱的事,推了推发愣的琉璃,“去吧,主子心里有数。”
“院门可锁好了?记得安排好底下的人。”宁溪又确认一遍,可不敢让这院子外的人知道他们玩麻将呢,就是这个院子的也不能让谁都知道,这里毕竟是古代。
“主子放心,不会让消息出了咱们院子。”
“那就好。”
其实这几日不仅是宁溪,底下的人也睡的早了,这会儿都有精神,主仆几人支起摊玩起了麻将。
其实玩麻将,宁溪真不是高手,就是处于会的阶段,搁现代的时候,每年过年大家玩,宁溪都是不上手的那个。但现在这没别的娱乐项目的时候,以前觉得无趣的麻将,现在也能玩的很嗨。很久不玩,一直玩到快十一点了才睡。
结果她的院子虽然落了锁,却灯火通明,第二天就被四爷知道了。
“……快子时灯才熄了,别的什么也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