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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个恶魔。”索菲娅道,“我曾经刺中过它的肚子,没有内脏,感觉里面什么都没有”。说着索菲娅举起法杖给银莲看,法杖底端已经变黑了。
“这个法杖已经被恶魔的血污染了。”索菲娅道。
“那要怎么处理它?”银莲问道。
“不用处理。”索菲娅道,“阿博尔树有净化邪恶的力量”。
“对了,到现在好不知道你这个法杖叫什么名字。”银莲问索菲娅。
“老实说,我还没给它起名字。”索菲娅回答,“我刚得到它就进了沙漠,一路凶险,也没时间琢磨这个。”索菲娅长嗯了一声,“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合适的来,不如你给起一个好了”。
“嗯~我第一次见到你呢,你在施放爆炸术,让我以为是天边的一道蓝色的流星。”银莲道,“不如就叫它蓝色流星好了”。
“好名字。”索菲娅道。
说着,两人已经到了三羊山。一路回到山洞。
“啊。”索菲娅轻轻惊呼了一声,看到这样的齐勒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齐勒挣扎累了,睡着在木桶中,被索菲娅一声轻呼惊醒。
“你那天凌晨刚走没多久,我就溜进去看阿提姆是不是还活着,他身上有本来属于我的匕首。”银莲道,“没想到阿提姆在另一间屋子,我只找到五个刺客,我正要走的时候,他就进了院子。”银莲用下巴一指齐勒。齐勒还在“呜呜”作响。不知道是在祈求还是在咒骂。
随后银莲又向索菲娅讲述了自己是如何抓到齐勒,又是如何将他带回来的,但是当她讲到如何把齐勒变成这样的时候,索菲娅竖起手掌,表示可以了。
两人都十分累了,准备休息。虽然和衣而眠,但是旁边有齐勒在盯着看还是让银莲和索菲娅感到十分不自在。银莲找来一块大布,兜头而下,把齐勒盖的严严实实。
两人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十分别扭,索性解开捆在木桩上的绳子,把木桶抬起来,放到门外的走廊。
第二天中午,索菲娅醒来,银莲已经在门外折磨齐勒了。她把烧红的刀子贴在齐勒脸上,齐勒拼命向右歪着头,但是刀片还是紧紧贴在他的脸上,拿下来就揭掉一块肉。
缺失了右腮的肉,塞住齐勒嘴巴的布反而掉了出来,杀猪般的嚎叫吵醒了索菲娅。
银莲的耳朵也被震的发麻,她拿出一小截树枝,刺穿了齐勒的喉结,齐勒顿时只能“呼呼”向外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知道吗?”银莲对齐勒说到:“在大信,有一种职业,报酬丰厚,他们会吃下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把身体的反应记录下来,这种职业很少有人从事,因为时刻有生命危险,这就是——试药人”!
“不过我这里没什么可以给你吃的。”银莲继续道,“所以我选择在你身上实践一下我们大信人对人本身的研究”。
银莲说完,就把两根针插进齐勒的腋下,齐勒疼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喉咙中的“呼呼”声变得急促。
银莲又把一根针刺进齐勒的后腰,齐勒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开始口吐白沫。
索菲娅在屋里听了,绕是看不见,也有点于心不忍,但是她也清楚银莲心中饱含愤怒,要血债血偿,只好由她去。
索菲娅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银莲还在门外折磨齐勒。
索菲娅推开门,齐勒脸上有一滩口水,像是银莲啐上去的。虽然齐勒还活着,但是已经不成人形,脸勉强还算完整,只是右腮少了一块,但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多处裸露着白骨。银莲正在将齐勒身上的肉一小块一小块的割下来。面无表情。
“你现在还能体会到复仇的快感吗?”索菲娅问道。
银莲一怔,背对着索菲娅摇了摇头。
“那就给他个痛快吧。”索菲娅又道。
银莲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索菲娅质问银莲。
银莲不知道怎么回答,手上的刀却停了下来。
“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索菲娅道。
银莲没说话,也没点头,也没摇头。
静默一会儿,索菲娅手起刀落,齐勒一命呜呼。
索菲娅帮把齐勒大大小小的尸侩收拾起来,装进一个大布袋,两人乘着风,提着大布袋,带着木桶来到黄沙村,来到李麦原来的家门前。
黄沙村已经没人了,房屋倒得倒,歪的歪,倒是李麦银莲两家,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就一直是断壁残垣。
“你先回去吧。”银莲对索菲娅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索菲娅回了山洞,银莲摩挲的胸前的吊坠。
“李麦,我给你报仇了。”银莲能感到吊坠里面有东西在流动,不知道李麦是否听见了。
夕阳西下,也映红了天边的云彩,也映红了银莲精致的面庞。
银莲的心中泛起无尽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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