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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手提着我的腰带提着我这个人,好像手里拿着一朵花那么清闲,疾走了两步,把我放在山坡上一个平坦的地方,让我坐下来,站在我对面说道:“对不起,陷阱是我设置的,东沟一个乡间老太太病了,我已经给她吃了药,但她身体太虚弱了,我在这地方看见有鹿走过的的痕迹,我想猎捕它,给老太太补补身体,没想到您掉到陷阱里,让您受惊了嗯。”我忙说:“没关系,只怨我没有经验,没有看清,破坏了你的陷阱,应该是我来说对不起。”
说着说着,我的精神也缓过来了,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仔细看去,该女子长发披肩,全身白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清晰可见的锁骨,头发上束了条金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形象格外光彩照人,比之碧玉和金梅,另有一份不可言状的贵族气派,我随口说道:“你不是人,是仙女。”女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不过你说对了,因为凤凰山将有大事发生,师傅命我来勘察地形。”接着说道:“师傅告诉我,当身处危机的时候,可以找海眼龙王来帮忙,我看你的装束和腰间的玉佩,你应该就是海眼龙王,当然也不是人了,哈哈哈。”
该女子说话爽朗,性格这一点倒有几分像碧玉姑娘,现代的我通过了解历史知道,唐代的婚姻制度虽然严格,但两性关系比较开放,女性的地位有所提高。她们没有严格的禁欲观念和贞操观念,大胆执著,热情奔放,敢于冀求知己,慧眼识人,敢爱敢恨,勇于追求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幸福。
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清楚的,而这个女人坚韧、智慧、仗义的精神气质,为一位农村老太猎捕梅花鹿补身,这一点确真是难能可贵。我说道:“刚才你在空中箭一般的飞驰而下,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我才说你像神仙的,看起来蒙对了。”
她哈哈笑道:“好俊俏的一个小伙子。”我立刻反驳她:“一我不俊俏,二,我也不是小伙子,我今年700岁了。”她又哈哈笑道:“你也不害臊,700岁的一个龙族人,相当于18岁的常人,奶毛都没有褪了吧?你的生日是几号?”我也笑着回答道:“大旱不过5月13,我的生辰是5月13日。”
她扫兴地说道:“你是龙,五行属水,出生在雨节有道理,我是凤,五行属火,我的生辰也是5月13日,就没有什么道理了,其实我应该生在火节(即火把节。滇省风俗,每年于六月二十八日,各家俱束苇为藁,高七八尺,凡两树置门首,遇夜炳燎,其光烛天。是日各家俱用生肉,切为脍,调以醯蒜,不加烹饪,名曰喫生,总称曰火节。”)
哎,你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是巧了(她很爱说巧了这两个字,后来我知道原来她的名字就叫巧儿)。”她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我,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抬头看了看天,大大的日头挂在正中间,我说:“中午了,敢到我的龙宫去做客吗你看,我本来想打两只野鸭子,回去下酒,我是龙族有名的酒鬼。不想误进了你的陷阱,鸭子也没打成。”我这样说着,她脸上的愁容马上就消散了,像小孩子一样高兴的使劲说道:“真的请我去龙宫做客。”我回答:“当然欢迎,并且非常欢迎,这么漂亮的仙女到我的龙宫做客,是我的荣幸。”她笑道:“谢谢俊俏的小伙子。”我回答说:“我是伟岸的大男人。”她哈哈笑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俊俏的小伙,比大姑娘还漂亮,好了,不练贫嘴了,告诉我,你要几只鸭子?”
我惊诧道:“这鸭子是你们家养的,想要几只就要几只吗?那就两只吧。”只见她凌空跃起,在湿地上空翻了两跟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彩带,又像闪电一样落到我的身边,手里的彩带上,捆着两只野鸭子。我高兴地叫道:“太棒了,好身手,欢迎你经常到龙宫做客,那我吃野鸭子就不发愁了。”她又说到:“要不要再捕捉几只松鼠。要知道,松鼠清炖野鸭是一道名菜呢。”话音未落,只见她一个跟头翻到东山坡上的原始森林里,只是一闪念的功夫就返回了,手里个彩带上多了五只松鼠,嘴上也不闲着,:“我的武功如何?”我拱手道:“非常好,非常好,佩服佩服!”。
东沟离龙宫也就三百多步,我接过她手里的两只野鸭子和五只松鼠,一边高兴地对她说:“谢谢!”一边向龙宫走去,穿过泉庄声云寺的大殿,看见碧玉就候在宫门口,早已打开了宫门禁治,高兴地说道:“爷回来了,还带来一个这么漂亮的朋友。”顺手把我手里的鸭子、松鼠接了过去。
我说:“清炖松鼠鸭,要快,另外问我的朋友喜欢吃些什么?去准备,上一些好酒。”“好的没问题,金梅”碧玉一边回答道,一边叫金梅接过了鸭子,把我和我的朋友引进了书房。我们在书案两旁落座,碧玉给我们斟好了茶,笑呵呵的跟我的朋友说:“小姐,这茶是我们爷亲手炒制的,您尝尝。”只见白衣姑娘,轻轻地抿了一口,眼睛里流露出了赞许的眼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落座和斟好了茶之后,我说道:“你我即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又这么漂亮,我就叫你一声姐姐吧。刚才收到你的鸭子和松鼠这样好的礼物,还没有来来得及请问姐姐芳名呢?”她回答道:“好的,我正好没有弟弟,那我就托大了。俊俏小弟,我的名字叫金巧儿,凤凰大多是姓金,这你应该知道,名字叫做巧儿,是因为我幼时练功,一学就会,所以名字叫做巧儿,这名字是师傅给起的,小弟你呢?”我也笑道:“你我同年同月同日生,你是漂亮姐姐,不过到底我们是同一天出生啊,叫我弟弟好了,还叫我小弟。”金巧儿回答道:“我就叫你小弟,小弟显得亲切。”我说道:“好的,就依姐姐好了,我们龙族一般都姓敖,不过我姓王,是龙族中的小姓,名叫冷玉,这个名字也有一个由来,泉庄地下压着一口海眼,这海眼下通着渤海,所以才有这千古不竭的泉水,因此我才是泉庄海眼之龙王,泉庄海眼泉本来就是上古宝泉,一块大大的龙宫冷玉压在海眼上,防止海水大量涌入,自是应该叫做冷玉,龙王的名字大多和自己的管辖区域有关系,所以就是这样的。姐姐是不是我的名字很俗啊?”
金巧儿回答道:“不是、不是,我喜欢。”我立刻调皮地回答道:“姐姐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的名儿?”金巧儿一本正经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人也喜欢,名也喜欢。”让她这样盯着看我,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正在这个时候,刚巧碧玉走了进来,岔了开去:“爷,该开饭了。”好的,我和金巧儿站起身来,由碧玉领路,向餐厅走去。
我看见碧玉领我走的是相反的方向,我问碧玉:“为什么不去早晨的餐厅?”碧玉回答:“是这样的,早晨去的是您的私人早餐厅,现在我们有客人,去大餐厅好了。”我不再说话,和金巧儿跟着碧玉并排走去,走向一个大的院落,我心里暗暗的想,有空的时候一定让碧玉给我找一下龙宫的地图,我现在是龙宫的主人,居然不知道龙宫是什么样?这会闹笑话的,当然闹笑话是小事儿,如果穿帮了,龙宫里的人还不把给我杀了。
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啊!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五个大字,是“龙宫宝膳堂”,后有一行小字:“书赐宝泉龙宫宝膳堂主人,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王右军”,我心里暗想道,真是大手笔,居然有书圣王羲之题的匾额。只见大门早已打开,门口两名侍卫鞠身见礼,碧玉鞠身说道,:“爷、小姐请进。”
我和金巧儿走进大厅,只见大厅有两排低矮的食案,主位上摆有一个饭案,碧玉领我到主案座下,随即引领巧儿到客座,我马上说:“不必啦,这里没有客人,只有我的姐姐金巧儿,我们都坐在客座好了,随即我起身,坐在金巧儿旁边的案上。”这里和史书介绍的隋唐时期的饭厅很接近,低矮的饭桌,席地而坐。
晋代时,王羲之历任秘书郞、宁远将军、江州刺史,后为会稽内史,领右将军。其书法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风格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代表作《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在书法史上,他与其子王献之合称为“二王”。
自晋至今的1800年以后,我也喜欢王羲之的书法,也多次临摹过兰亭序,只是笔力不到,毅力不行,终究半途而废,现在也是写我自己的王体了,虽偶而给朋友题字,只是书写功底太差,确实拿不出手,今天看到这个匾额,才知道什么叫书法大家。
坐在一个厚厚的虎皮的坐垫上,右手边有一个靠枕,我看金巧儿盘腿坐在那里,右手放在靠枕上,坐姿很美。可是我不会盘腿而坐,只好喊道:“碧玉,再给我拿个坐垫,这个坐垫太低了。”碧玉跑过来笑着说:“我正在拿,我知道爷不喜欢盘腿坐。”
我暗想,真是怪事儿,他们的龙王爷也不喜欢盘腿坐,怎么如此之巧?难道我真的是龙王爷?和现实的生活中的我生活在两个空间里,他1400年后的空间里是一个小人物,所以阴差阳错,两个时代的同一个人都对凤凰山景区有感觉,我这样想着,耳边听到金巧儿说:“小弟,你宝膳堂的匾额是王羲之题的吗?”这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回答道:“是的,大约在300年前,我化身一个书生在长安,遇见了王羲之,因为喜欢他的书法,和他交了朋友,求得这幅匾额提字,想不到巧儿姐姐对书法也有研究。”巧儿说道:“不是,我喜欢武术。只是我的师傅经常提到王羲之,师傅那里有很多王羲之的手稿,常常看到,明白了一点。”
说话间,早餐上送食物的那四个女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碧玉、金梅也给我和巧儿摆好了餐具,在碧玉的指挥下,两个女人走向我的食案,摆上一盆清炖松鼠鸭,我细看了一下装松鼠鸭的品锅,是一个汉代窑变三足钧瓷品锅,我暗暗想到,这一个品锅在1400年后的今天,就足可以在北京换十个四合院了。
对于钧瓷,我多少有些了解,钧瓷发端于东汉,是宋代五大名窑瓷器之一,中国传统制瓷工艺中的珍品,被称为国宝、瑰宝。以独特的窑变艺术而著称于世,素有“黄金有价钧无价”和“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的美誉。早在明代就已失传,钧瓷的釉色窑变艺术效果不是人为的,而是在窑内炉火的高温下自然形成的。钧瓷入窑的时候,是没有任何色彩的,是一体素净。那七彩辉映、让人心旌动摇的绚丽色彩和自然逼真的画面都是在烧制过程中在窑内形成的,这就是窑变,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入窑一色,出窑万彩”。现代的仿品,完全不具备以前的韵味。
我又跑题了,想着想着,往旁边一看,巧儿姐姐的食案上面没有这道菜,我站起身来,走到巧儿身边,只见巧儿姐姐的食案上面,摆放的是一盘猴菇豆腐。我生气的叫道:“碧玉,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给巧儿姐姐上清炖松鼠鸭?那可是巧儿姐姐打来的。”碧玉委屈的说道:“小姐,您和爷说说,好像我们冷落了小姐一样。”
巧儿笑着告诉我:“我是佛家弟子,从来不吃荤,刚才我和碧玉交代好了,只是我在佛家弟子属于武僧一派,师傅告诉我,如有必要,是可以杀生的,刚才设陷阱,捕捉小鹿,也是为了救人。”我说到姐姐不吃我也不吃,向碧玉喊道:“把我食案上的松鼠桂鸭端走!”巧儿笑道:“小弟不必如此,佛家俗家,在吃东西上要随意,你说好吗?”我不再吭声了。
仔细看了一下巧儿姐姐的食案上面摆放的猴菇豆腐,说道:“姐姐,从刘安发明豆腐里以来,我们的泉庄的豆腐可是最好吃的,是用泉庄的泉水制浆,清润爽口,尤其又配以猴头菇,猴头菌有“山珍猴头、海味鱼翅”之称。这种齿菌科的菌类,菌伞表面长有毛茸状肉刺,长约1寸,它的子实体圆而厚,也是我们凤凰山一宝,两种食料结合,有素中之肉的说法,小弟也非常喜欢。”
我心里想到,即使是1400多年以后的今天,泉庄豆腐也是非常有名的。我有幸吃到相隔1400年前的豆腐,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又对金巧儿姐姐说道:“在我们龙宫里面,是不准吃海中、水中的生物,所以鱼翅我也没吃过,信仰和种族不同,我们都有忌口,也是应该的。”随口又接着笑道:“姐姐不吃荤,我就放心啦,天下人都说龙肉好吃,我怕姐姐哪天咬我一口。”金巧儿回道:“就是吃荤,我也舍不得咬小弟一口。”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就红了。
我一直觉得金巧儿姐姐,好像有心事,不过她不说,我也就不问了,毕竟我们还不是很熟,我随口说道:“菜要凉了,姐姐请吃,不知姐姐喜欢什么酒?”巧儿姐姐说道:“都说龙宫里有琼浆玉液,酒都是极好的,尤其是泉庄龙宫,自产的葡萄酒极棒,这是我师傅说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喝白酒,有吗?”我忙回答道:“我是酒鬼龙王,酒还是有一些的,姐姐喜欢喝白酒,是浓香清香哪一种啊?”巧儿姐姐说道:“酒喝原味儿,当然要清香的了。”
我高兴地回答道:“姐姐,你和我一样,我是酒鬼,要想喝个痛快,我最烦那些浓香、酱香的,正好这是我亲手酿制的原浆,有300年了。”随即转过头去对碧玉说:“拿五坛我亲手酿制的300年原浆来,巧儿姐姐是喝酒行家,一定酒量是极好的,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酒就得醉,不醉岂可号称酒鬼,姐姐要放量喝好。”巧儿姐姐说道:“好的,今天认了一个俊俏小弟,要喝个尽兴,小弟你喝多少我喝多少,好吗?”我哈哈大笑。
“谢谢姐姐,我这里还有养颜药酒,是用我亲手酿制的300年原浆添加白茯苓、甘菊花、石菖蒲、天门冬、白术、生黄精、生地黄、人参、肉桂、牛膝以及海中独有的草药炮制的,是我亲手秘制而成,是我龙宫的祖传秘方,像姐姐这样漂亮女人,才配享用,要些吗?”巧儿姐姐说道:“你下次还请姐姐不?”“请,请,如果姐姐想,这里就是永远是姐姐的家。”金巧儿姐姐脸突然红了,低下头去,柔声的说道:“小弟说话可算数?”
我很诧异,金巧儿姐姐为什么脸突然红了?于是说道,:“当然算数。”巧儿姐姐豪迈的说:“今天就喝原浆,你喝多少,姐就喝多少?养颜药酒给我保存好了,下次我来喝,我要把你龙宫的酒都喝光了。”“好的,求之不得。”
碧玉派人送来了五坛300年原浆,放在了我和巧儿姐姐的食案旁边,送食物的那四个女人也提着食盒走了出去,我问碧玉:“菜上齐了吗?”碧玉点头示意,我接着说道:“把酒全部启封。”碧玉说:“爷,那可是十斤一坛的!”“全部启封!”
说着我向桌上看去,只见巧儿姐姐的食案上,也是一个汉代窑变三足钧瓷品锅,里面装的是,猴菇豆腐,汤呈现乳白色,猴菇略略泛黄,豆腐上面是青菜,最上面是香菜和葱花点缀,着实漂亮,再看那个汉代窑变三足钧瓷品锅,釉面颜色非常精美,五彩缤纷,就好像桌面上蹲着一只凤凰一样,比我那个汉代窑变三足钧瓷品锅漂亮多了。
唐代的饮食还是比较讲究的,起码那个时候他们就是分餐制了。
我的食案上是一个汉白玉凤凰形筷子架,上面架着一双筷头包银的金丝楠木筷子(我注意到所有的筷子,就是筷头筷头包银,我想他们是为了试毒用的,其实用现在的说法,真正的毒,岂是银子能试出来的?)摆放了一只青铜三足酒爵,巧儿姐姐的食案上是一个足金龙形筷子架,上面也架着一双筷头包银的金丝楠木筷子,摆放了一只翡翠三足酒爵。
我很满意,从食具的摆放上可以看出碧玉真的尽心了,碧玉拿着一具形制四方形,绘粉彩仕女图的钧瓷酒壶,金梅拿了一个银制的酒提子,酒封已全部开启。
我说:“碧玉,斟满酒。”回头又对巧儿姐姐说:“今天能相识,并且认了一个姐姐,小弟非常高兴,我们不醉不休,酒杯的容量是一样的,我们对饮一杯好吗?”巧儿姐姐说:“好”。
天色已到傍晚,我们已经喝了两个时辰了,都有些醉意,我说:“姐姐还接着喝吗?”巧儿问碧玉:“还有几坛?”碧玉回答:“还有一坛半,小姐已经喝了不少了,不喝了吧。”巧儿看着我说:“小弟,今天高兴,我们都喝完了,好吗?”我回头对碧玉说:“斟满,我和姐姐要喝的尽兴。碧玉!快去,把我的松鼠鸭和姐姐的猴菇豆腐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