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象征的规则（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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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明，住址不明，就连全国户籍里也搜索不到你这个人，彻头彻尾的黑户”工作人员小姐叹口气，匪夷所思的看着面前这位外貌已步入中年的人。

“嗯以前是有的，但是之后出了些事故，户籍被移除了，失踪之类的，这几年一直靠临时工的形式赚钱养活自己，住所的话，前阵子租的房子刚刚到期，正准备换个地方。”

“嗯，原来是这样啊。”她完全没有相信的意思，确切讲是相不相信对自己来说都无关紧要。

而尤梓雯在旁无语的呆着，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对这种人抱有期待，可着装又不像个乞丐，这家伙真的神秘透了。

工作人员喝口咖啡提提神，“那么怎么办？要办理户口吗？”

“麻烦您了。”

“那就好，本来就是必须有的存在证明，张扬个性固执拒绝的话，只会让你离人类社会越来越远——很冷哟，感受不到温暖呦。”她熟练敲击着键盘，毫不经意地讲话，“我这么说容易被打吧，看你也不像邪门的人，就提醒你一句喽。”

“啊哈”子无奈的点点头，“多谢您的忠告。”

“但是，这个小女孩的监护权估计就要过一阵了，至少也得有户籍后再加上安定的工作才好交给你，不过没关系，住所租来后可以以暂住的形式待在你那，就算是最近开始回温也总不能让她和你睡公园吧。”

“嗯是”

“而且，看你长相也不错，就有点儿邋遢，出去后稍微打理一下如何？包括你的眼神”工作人员敲下回车键，双手交叉活动活动腕部看着子，他的眼神冰冷而又空洞，先前一定经历过什么。

“我的眼神怎么了吗？”

“算了当我没说，人对自身有着各种不敏感，没意识到的话就顺其自然吧。”她转脸看着旁边的小女孩，“然后，你叫尤梓雯对吧，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真的可靠吗”梓雯心思里的细腻交错成一团，包括对于今后的打算，以及自身安全的断定。虽然是少女的年纪，可无论怎样她都不能抛弃过程直接去凭空期待。

“是在对自己说吗？”

“是。阿姨您话真多。”

“请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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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让我做一只小丑，而我想知道小丑是什么，它们告诉我去照着另一只小丑做，时间久了也就认为这就是小丑了，结果发现我真的是一只小丑，被线提的木偶小丑。顺便提一下，我的名字叫卢拉蒂法，直白无姓，一个从未有过个性的继承者，一位没有被给予厚望的冒牌货，一只马戏团的——小丑。”

卢拉蒂法脚踏单轮车舞弄杂耍球，红鼻子下的笑容讥讽着观众们无知的取乐，狮子火圈旋绕在台面，惨白的妆容忽悠着灯光，桑巴舞团嗨动起全场。

“没错，它们都说我是个称职的小丑，我也就相信了，它们让我带给外界快乐的同时也愉悦自己，我同样做到了，可为什么？还是得不到满足。”

沸腾与愉悦的胜肽在需求更多，卢拉蒂法疯狂索求着观众们的目光及其附带的揶揄取笑。

“直到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力量！我才意识到，获得愉悦的不是我，而是小丑。”

观众们的欢呼声埋没了他。

“那么如何才能使我获得应有的愉悦？答案就是抹除这被众人嘲笑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