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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良久，凌虚的目光由平静，逐渐转变为惊讶，片刻后他点了点头：“好好好，你小子，当真不错。”
“校长您谬赞了。”
江枫不卑不亢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凌虚轻叹一声：“其实你母亲……”
“晚辈不想提及这件事。”
江枫神色一冷，冰冷的声音直接将凌虚打断。
好在下方学生们的喧哗声依旧持续，而江枫又远离话筒，说出的这句话除却凌虚之外并无第二个人听见。
冷漠的语气犹如寒风般让凌虚语气一滞，这一刻，凌虚感觉江枫的气质变了，一股凌厉至极的锋锐之气扑面而来，就算是他都感觉到了一丝惊惧。
但当他看向江枫时，江枫的神色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是错觉吗？”
凌虚微微摇头，继而苦笑一声：“好，不提就不提，这次叫你上台，是想让你作为本届毕业生的第一名说几句话，大概就是感悟什么的。”
江枫沉默了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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