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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的神情与刚才完全不同，他的肢体动作活跃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自豪之感，他们现在所做到的技术全国无人能比，只要这款软件能够完成，一定会被全国的网民追捧。
“然后呢？完成后你打算怎么做？”
杨芊奕的面色平静，似乎并没有被他身上的兴奋感染到，未来十年，电子科技迅速发展，能够做到他这种程度的杀毒软件比比皆是，所以她并没有觉得他的设计又多么出人意表。
“当然是把这款软件面向全国推广，之后卖给企业，设置vip客户，提供增值服务。”
卓不凡觉得后面的事是顺理成章，做出软件当然是为了赚钱，不过他不担心他的客户，不用说每个企业都需要这样的软件，就算是只推广给学生群体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再然后呢？”
杨芊奕一样是没什么反应，这种杀毒软件她在学生时代也买过，只不过盗版很快就会应运而生，那些盗版应对普通的需求完全没有问题，这种时候又有多少人会花十倍的价钱去买正版呢。
“再然后当然是做品牌了，像瑞星、金山那样，不过我有信心自己会比他们做得更好。”
杨芊奕脸上平和的笑容让卓不凡有点发慌，他虽然是编程的高手，但是做生意远远不如杨芊奕，所以他顺便请教了一下她的意见。
“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做，我一定虚心接受。”
卓不凡实际上只是客套了一下，可是杨芊奕的脸上却是一副鄙夷之色，她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他如果按照他的做法就等于是在作死，没多久他的软件就会被市场吞掉，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就是在走一条血本无归的路，在未来免费才是王道。”
杨芊奕的话差点让卓不凡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这位大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开发一款软件要花掉多少时间和精力，她居然让他免费？
就算她不想投资给他，他还可以找其他的投资人，犯不着这么贬低他吧。卓不凡不允许自己的专业受到任何质疑，但碍于对面的人是杨芊奕，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了下去。
“不止要免费，而且界面设计的越简单越好，要服务于菜鸟才是王道。”
杨芊奕给他介绍了自己记忆中360的做法，这款软件最后可是风靡全国，几乎每个人的电脑和手机上都有，她肯把这么重要的信息贡献给卓不凡，简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这个卓不凡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忿的告辞而去。
杨芊奕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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