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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真没了?”
“路浔!我骗你干什么!”
雅霓挂了电话,这愤怒来的莫名其妙让路浔摸不着头脑,我说啥了?再拨回去时那边已提示关机。路浔叹气,想自己在人际关系、尤其男女关系方面简直一根饱满的废柴。舒梨被他气走了,雅霓这边又紧随其后。用力挠挠头发,心里真塔玛闷。马路上开过一辆出租车,他想也没想抬手挥了挥。上了车,司机回头问:“小伙子去哪儿啊。”
对啊,去哪儿?
路浔愣了半响然后说了一个地名。
“我x,南城啊,早知道去那么远就不让你上车了……”司机不情不愿启动汽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老旧小区门前。路浔下了车,夜风微凉,四周寂静,他竖起外套衣领,幽灵一样晃进小区——
舒梨的家。
除了这儿,他无处可去。
在这个彷徨茫然孤独又寂静的夜晚,他无处可去。
**
何以解忧?
唯有……尼古丁。
路浔点上烟,坐在楼下用来玩仰卧起坐的健身器材上,吸口烟然后抬起头望向十楼那扇黑漆漆的窗。他想起第一次来这儿时的情景,又想起那天坐在床边静静看她沉睡的模样。恬静,有种雾般的美。那天,她受伤的脸颊高高肿起,他用了很大定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杀人。也是从那个沉静的夕阳中路浔明白自己完了,除了母亲,这个世界上他有了一个新的牵挂。她让他撕掉这几年好不容易培养起的温和与虚假,曾经消逝的血性与凶狠正一点一点复苏。他不安,很不安,从小到大,除了电竞他没有特别想要过什么,但是现在他很清楚,他想要舒梨,想要这个女人。
疯了似的想。
一根烟抽完,路浔顺手点起第二根,周围草丛中有野猫低声叫,似小孩呜咽。他想,抽掉三根再走。再次抬起头时,路浔却忽然愣住了……刚才还漆黑一片的那扇窗口,隐隐约约闪动着一丝光亮。他以为自己看错,拼命揉眼睛,眼珠子差点揉出来。抬头望去,没错,那扇窗里确实有光亮。
路浔扔了烟,飞似地冲进居民楼。大脑空白,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电梯慢,他等不及,自己跑上去。
两百级台阶,一口气跑完,气喘吁吁站在那扇房门前,抬起的右手却停在半空。他忽然怕了,怕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幻觉。金灿说了好几遍,早上亲自送舒梨到的检票口。此刻她应该还在飞机上,就算落地立马又飞回来,最快也要大后天。
也许,是贼。
想到这儿,路浔不再犹豫,用力拍房门,眼中的担忧瞬间转换成被戏耍的仇恨。声控灯骤然亮起。邻居睡得正香,听见楼道里发出大动静脑袋探出来本想骂一句“x你姥姥”,结果借着灯光看清路浔手中捏了一个空酒瓶,模样凶恶,像是寻仇打架的,脖子一缩,赶紧把门又关上了。
路浔更加愤怒,想舒梨怎么和这样的人住在一栋楼里,万一真有事能指望他们帮上什么忙。估计打个110都觉浪费时间。
“舒梨……”他终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嗓音嘶哑,脑子很乱。
如果是。
如果不是。
希望与绝望并存,或者早死早托生。
声控灯灭了,他没有勇气再敲响,手扶门板支撑住身体,狂乱的心跳渐渐归于平静。
房里没有任何动静。
他说:“里面的人听好了,我给你一分钟,要么开门跟我去警局,要么从窗户跳下去滚蛋。敢动屋子里一件东西,老子弄死你。”
四周静默半响,门开了。
他后一步,眼睛死死盯着越开越大的门缝,一线暖黄色的光线跳跃出来。映在他身上,阳光一样明媚。
一个人站在朦胧的光线里。
天蓝色睡衣,头发裹着粉毛巾,发梢处未干的水滴在木色地板上。
她说:“路浔,你要弄死谁啊。”
草……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路浔双眼通红,扔了酒瓶大步迈进屋里一把抱住舒梨。冲力太大,舒梨后背一下撞到墙面上。“唔……”她吃痛,闷哼一声,下一秒脖颈传来一阵刺痛。“路浔,别咬我……”
“刚洗了澡?”他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牛奶味,真他妈好闻。
他用力闻,用力吻,死死抱住她,体会那柔软清香的体温,在经历过死亡一样的煎熬与郁闷后,有些事他无法也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什么礼尚往来,正人君子,相敬如宾,统统有多远滚多远。
“我在做spa……”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
路浔张嘴,隔着棉布睡衣狠狠咬住她圆润白皙的肩头,他都要死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有闲心在家里做spa?咬,用力咬。舒梨痛,用力推他,肩头却反被咬的更深,牙齿刻进她皮肉里,一阵一阵酥麻。疯狗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请娃娃们明天晚上七点准时来,锁了我不管啊!!!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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