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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吓人,吓死人”
柳攸宁的胆子在女人当中,那可不算小的。可这一出,也把她吓了个够呛。
她“啊”的一声,往后一退,惊呼道,“你是谁啊站我后面想干嘛”
看到这位没礼貌的小姐吓得花容月貌,白静嘉心下冷笑道,“你不是挺能的吗也会被我吓着”
但她面上却仍然表现得温文尔雅,一脸的笑颜。“这位小姐,请座”说罢,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本来还一肚子气的柳攸宁也不好意思发脾气了,她疑惑地望着白静嘉,揣测着对方的身份。
见柳攸宁站着不动,白静嘉也不多说什么,便自己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主位上去。坐稳了,对一旁的似云说,“愣在这里干什么,客人的茶都凉了,还不去换杯热茶来。”
似云不得不佩服小姐的定性,小姐在来人的身后,亲耳听到这人咒骂自己,居然一点都不动气,还如此大度地招待她。说句实在话,若换了自己,早就一杯冷茶泼了过去。
她应了一声,默默地瞪了一眼柳攸宁,便走了出去。
“这位小姐,我想我们还是坐着说话比较好。”白静嘉微笑着望着柳攸宁,再一次做了个请的动作。
柳攸宁见白静嘉稳如泰山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按照她的指示去做。
她坐在了下首,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呢
“你是谁”她直接问道,也不觉得自己突兀。
白静嘉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看来你并不认识我,我确信也不认识你。说说,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来见我还在我家门口大吵大闹的。”
柳攸宁一愣,对方说话虽然面带微笑,声音轻言细语,但是语气中却充满了质问和责备。不得不说,她的强势在白静嘉面前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对方不吃这一套,相反还掌握了主动权。
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你到我家来闹什么你这人不是莫名其妙吗
白静嘉的话中就包含了这个意思。
“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白静嘉”柳攸宁忽然大叫起来。
白静嘉面上还是淡淡的,只不过笑意没有刚开始那么浓了。她抬眼望望大惊小怪的柳攸宁,又垂下眼睑,摆弄着手中的帕子。
看到白静嘉这样无视自己,柳攸宁本想发脾气,可看到白静嘉这样稳重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发。
现在,白静嘉就是她的情敌。人在面对情敌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和对方进行比较。
柳攸宁知道对方是白静嘉后,第一时间就是观察她的长相。白静嘉的年龄其实比柳攸宁还小一岁。白静嘉快满十七岁,而柳攸宁则十八岁了。
若比外貌,柳攸宁毕竟年长一岁,再加上自小生活在庸地。庸地地处边境,风沙大,所以,庸地的女子皮肤都不太好。柳攸宁的皮肤有些黑,肤质也不那么滑嫩。
而白静嘉自小生活在京城,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皮肤白嫩,水灵灵的。若说五官,柳攸宁的是那种五官比较大,比较突出的。而白静嘉却是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尖尖的下巴,一副娇俏的小模样。这种长相,更能激起男人保护的欲望和兴趣。
看到白静嘉的长相在自己之上,柳攸宁的心就凉了半截。外貌比不上,家世似乎也比不上,白家一直在京城,白父当了多年京官,在京城的根基要比她父亲深厚的多。
再看这白静嘉,年龄不大,说话却是这样稳重,不急不躁,稳如泰山。自己跟她一比,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样。
稳住,得稳住。一定不能在这女人面前掉了价。柳攸宁在心底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句话,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看到柳攸宁安静下来,不再闹腾,白静嘉抬起眼,慢慢问道,“你想起什么了你认识我”
柳攸宁吐了口气,也尽量放缓语速说,“我在宫里的百花园里见过你。”
当时在百花园,柳攸宁看到墨悠然与白静嘉聊得那么热乎,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了。当时,就把白静嘉记在了心里。这次见面,一开始没有想起来,经白静嘉提醒,马上就想起来了。原来,那个与她的悠然哥哥聊得热闹的人就是白静嘉。
早知道,当时就应该冲上去,把他们两人隔开,不给这女人任何接近悠然哥哥的机会。
白静嘉并不接她的话,反而笑着说,“小姐不是京城人吧”
京城的世家小家们,白静嘉要么直接认识,要么叫不上名字,但也会看着眼熟。但这位小姐,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看着面生。听她的口音,也不是京城口音。想必是外地人,但一个外地人竟然在她面前如此放肆,而她又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人。细想一下,她似乎知道对方是为什么而来了。
柳攸宁看到白静嘉猜出自己不是京城人,倒也直接。“我一直生活在庸地,前不久刚随父亲回京。”
“庸地”白静嘉轻轻念叨着,她似乎跟那个地方没有任何联系。但是,她知道某一个人跟这个地方是有联系的。
“姑娘是”白静嘉望着柳攸宁,等着她自报家门。
柳攸宁这个时候,倒不跟白静嘉杠了,很配合地说,“我是前庸地太守柳逸伦的女儿柳攸宁。我父亲这次进京述职,之后便会留京任用。”
这话一听,白静嘉就什么明白了。明白之后,她忽然觉得好笑。谁说墨悠然没女人敢嫁,这活生生的一个不摆在面前吗赐婚的旨意刚一颁发,这情敌就跑到自己家砸场子来了。
说实在话,这一世,白静嘉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当初之所以会想着嫁给墨悠然,就是觉得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不曾想,这名声如此不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女人爱他爱得这样彻骨。
若是皇帝没有赐婚,她也许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你要,你拿去好了。不过,现在不行,圣旨都下了,她可不能大方地让给别人,不然,就是抗旨了。
“柳小姐,有事吗”白静嘉温和却又拒人千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