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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破译黑匣子的思路失败，布鲁斯采纳了红罗宾提姆·德雷克的意见，联合“先知”芭芭拉·戈登一起，搜寻哥谭港口附近的监控录像，试图找出离开普罗米修斯号的大卫·维兰德。
有提姆和芭芭拉的帮忙，他们的进展飞快。
而阿尔弗雷德趁着为陈、玲两位博士倒茶的功夫，将摩斯拉小姐在花园“失踪”的消息告诉了布鲁斯。
布鲁斯“摩斯拉小姐在我这儿，我这就带她上去。”
说完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飞蛾少女。
从蝙蝠洞回到韦恩庄园的电梯对她来说有些狭窄。虽然摩斯拉身形变得与人类少女一般娇小，可是她背后还长着一对巨大无比的鳞翅。进入电梯后她将鳞翅一收再收，生怕撞到布鲁斯和提姆。
这让摩斯拉小姐看起来有些可怜，她轻轻抖了抖翅膀，甚至颇为不适地前爪摸了摸鳞翅边缘。
“抱歉，我们马上就到。”布鲁斯说。
摩斯拉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包裹着外骨骼的面孔中写满了困惑和委屈。
布鲁斯“……”
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布鲁斯·韦恩欺负了怪兽女王呢。他顿时明白摩斯拉小姐为什么这般表情了——刚刚他十分干脆地拒绝了摩斯拉为提姆，以及他的其他养子，甚至是他自己介绍女朋友的提议。
一句不行，完全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自从摩斯拉小姐醒来后，还没人这么和她说过话呢。
“小姐，”布鲁斯叹了口气，“玲博士已经结婚多年，在波士顿大战前夜，刚与自己的丈夫孕育了一对美丽的双胞胎女孩。”
这是明明白白写在玲博士简历档案中的信息，甚至不需要蝙蝠侠调查。
只是摩斯拉并不了解，也不在乎人类社会的道德和法律约束。在她眼里，人类与其他自然界的动物并没有什么不同——生存是为了繁衍，优良的基因理应得到延续。生育之后的女性不代表不可以继续生育，同理，男性也不需要固定的伴侣。
所以摩斯拉只是歪了歪头，不用身体接触，布鲁斯也知道她在问那又如何？
终于有机会插嘴话题了“布鲁斯，你们究竟在谈论什么？”
布鲁斯“摩斯拉小姐想给你介绍对象。”
提姆？？？？？
布鲁斯“可惜玲博士已婚，不然确实很合适。”
提姆“……”
姐、姐弟恋还行！
没想到刚刚他们谈论的是关于自己的话题，提姆闹了个大红脸。同时也立刻明白了摩斯拉小姐究竟在困惑什么。
他亲自出口解释“摩斯拉小姐，通常在人类社会，我们执行的是一夫一妻制。”
摩斯拉转头看向他。
提姆“就像是天鹅，或者白头海雕那样。”
严格来说，其实人类并不如一夫一妻制的动物那般坚贞，至少伴侣死后可以再寻觅新的爱人。但提姆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和摩斯拉小姐解释了，否则她真的很有可能说出“等玲博士的丈夫死后也不迟”这般话语来。
与自然界动物的行为类比，摩斯拉终于懂得了布鲁斯的坚持。
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只是由外骨骼覆盖的面孔上，竟然带着几分遗憾的意味。
红罗宾哭笑不得，他早就听迪克说，摩斯拉小姐对于人类保持单身的行为大为不解，却没想到她的行动力这么强大，已经从口头催婚光速升级到实际行动。
这份老母亲，不对……大概是祖母外婆的关心，他很心领，但实际行为就算了！
催婚的话题到此结束，电梯“叮”得一声，抵达地面。
阿尔弗雷德挺拔的身影。老管家操着一口标准的英式英语开口“上午好，老爷，看样子摩斯拉小姐很喜欢同人聊天。”
摩斯拉小姐展开笑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