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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么快就筹备起来了？
而华老师呢，也是艺高人胆大，充分从私人和公事角度证明了自己身为男友和前辈的确是可以给谢鲤带来相当大的便利：还在剧本研讨器的项目，他就敢提前“定位置”，丝毫不怕在别人面前展示他对谢鲤的照顾。
但更多的细节，孟琦生没再说了。
华凌不见得真的想让谢鲤直到。
“华凌对你真的不错了，小谢，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某种程度上来说，孟琦生觉得华凌可能和自己一样，不想看到好苗子浪费天赋，遇到好的剧本好的机会会忍不住举荐一下。
比起那些老大不小了还要和年轻一辈争来争去的，孟琦生也挺喜欢华凌对于小辈的“扶持”行为。人家正大光明的来，在人情底限内操作，压根儿不妨碍的……
傍晚的时候，谢鲤和孟琦生一块儿吃了饭，同席的还有《踏风碎雪录》的副导，负责后期美术那块儿的，说起北京房价太贵、儿子报班一年十来万，想着下半年去掐点“饭”，争取明年凑齐了首富在五环再购置个小套儿。谢鲤在旁边听着，也深深为首都的强压生活感到无力：他是赚得多，但每个月也还的多，还得养着一群人呢。
就这，如果真的回去读书，那一伙儿人等着喝西北风吧……
“易酬勤那个狗东西，手底下好几个IP，再不拍后年过期，那个仙侠剧纠结来纠结去看7月里能开机不。”
孟琦生接话：“喊你去做特效？”
副导瘪瘪嘴，“我才不想去，那点钱我拿出去发工资都不够，忙活几个月最后上电视都变成五毛钱的样式儿的，到头来还挨骂……”
孟琦生闻言点头，“没事，不去就不去，他不会说你什么。”
谢鲤听着，觉得话题又熟悉起来了，抬头对上孟琦生的眼神，对方了然点头，“就是拿你当噱头的那个。”
大众和粉丝真是好骗啊！
易酬勤自己在《康熙风云》里挂名副导，再怎么喜欢恰流量恰快钱，也不至于真的把谢鲤拉去填《吾欲成仙》的坑，也就是听风就是雨的网民会真情实感担心谢鲤去演什么大男主玄幻剧……
说起来也是有意思，话题都来到《吾欲成仙》了，孟琦生硬是没有提起过徐诩，更没有在席上说过一句《鹄声》和电影节相关的话题。
只能说电视圈和电影圈真的某种意义上的“水火不容”了。
回承德之前，谢鲤跟着孟琦生拜访了一位“前辈”。
叽里呱啦一顿聊，虽然全程他没怎么说话，但是离开的路上，孟导轻描淡写告诉谢鲤那是电影厂的“老领导”，虽然从上面退下来，但名誉上的头衔每年都在增多增重。
谢鲤：……
早知道他在下车之前也要检查一下自己嘴巴擦干净了没！
孟琦生仿佛看穿了他心里所想，笑着安慰：“没事儿，你长得这么精神！”
……
不管怎么样，这一趟没白来的。
前面说的话，和吃的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老领导家胆战心惊坐着的这个把小时。
“回去之后记得我说的话，凡事多问问秋导，问问你华老师，其他的不急、时间还长着呢。”临走之前，孟琦生还是不忘多嘱咐谢鲤一句，“虽然有人知道你特地过来一趟是为了什么，但是还是不能直接和人说，知道么，尤其是秦殊。今年里，无论如何还是辛苦你稍微避开他……”
谢鲤抿了抿唇，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但孟琦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受点儿委屈，以后才不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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